但梦子就是觉得——他的脸上写着“好无聊啊,诸君”几个大字。等等、那个嘴唇上的光彩是怎麽回事?平安京应该没有唇膏的吧?这样想的时候,视线中,白发青年那张粉色的嘴唇突然微微翘起,若有若无地动了动。唇语识别出的语言也跟着浮现在他的头顶。“好”“看”“吗”[好看吗?]“……”被抓到了……。梦子清醒过来,镇定地移开视线。没关系,只要不回应的话,就代表没有被抓住……啊。“梦子。”不知什麽时候凑到身边的青年,以及简直像是贴着头皮传过来的声音。梦子慢慢回过头,对上一张让人目眩神迷的笑脸。“他们还要说很久哦。”青年拉下蒙眼的布条,露出宛若无垠天空的蓝色双眼,令人顷刻间被深深吸引:“我们去外面说话,好不好?”……先不说那个,你难道会瞬移麽?无餍鬼餐箱庭五条知站了起来。他是整个屋子里所有人关注的中心,哪怕没有人敢和六眼交谈,在他做出意料之外的动作时,鬼舞辻家主、佣人、嫡支的族人……所有人的目光都瞬间集中过来。有几个中年人下意识起身,要跟在五条知身后,却在对方暼来的一眼中顿住了脚步。如湖面新雪的睫毛下,远空般剔透的蓝色双眼。那样至洁的双眼,明明不含任何恶意,只是这样看过来……都给人以极强的压迫感。“别跟过来,烦不烦。”他说。包括五条家的人,全部都迟疑地留在了屋子里。梦子看着哼着小调来到自己身边的五条知,不由得好奇道:“我还以为你会随便他们跟着呢……?”毕竟五条知给人的印象,就像一个什麽都不在意、什麽都与他无关的,天穹一样的人。出乎意料的是,青年的回答堪称冷酷:“太碍事了。”他的语气充满了少年人的轻快感,明明体格完全脱离了“少年”的範畴,脸倒是很有清纯少年的风味。只有话语的内容,不经意透出了一点淡淡的傲慢。“姬君不这麽觉得吗?”[五条家主问了你的想法,你决定:a“我也不喜欢那些人。”b“无所谓吧,反正没有人会跟着我。”]“无所谓吧。”梦子和五条知一起走在池塘边的花丛间,随意选了第二个答案:“反正没有人会跟着我。我想去哪里都可以,偷偷溜走也不会发现……是自由的哦。”“原来如此,梦子是这麽想的啊。”夏天的太阳很耀眼。照在两个人身上,将五条知的白发和皮肤衬得一片雪白,仿佛在发光。他站在那茫茫的白光里,回过头,笑盈盈地看她。“为什麽你要和这种人订婚呢?”……哇。毫不留情地这麽说了。而且对方没有说谎,是真心这麽想的。已经发现她的未婚夫是个什麽样的人了吗?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。无惨刚刚可是有杀意了。“因为我是虚荣的人。”她说。“喜欢奢侈的生活,还喜欢美丽的东西……不好吗?”“嗯嗯、真是诚实的好孩子。”五条知的语调依然轻快:“不过,人死了就没办法给你钱了吧?”无惨快死了。如果只是喜欢奢侈的生活,这种时候就应该解除婚约,把鬼舞辻无惨丢到一边,再找一个更有钱的婚约对象。“嗯……那,”年纪比他小一些的少女,个子也要矮一些,此时仰头看他,黑色的刘海也散开,衬得她的额头更加光洁美丽。“老师要给我钱吗?”她微笑着说。“……老师没有带钱呢。”那个特别的称呼,令青年唇边的笑意加深了。五条知——或者说,“贺茂仮”惊奇地盯着她:“梦子怎麽发现的?”他之前用贺茂仮的身份时,还会特地改成文绉绉的用词呢。“老师根本没有掩饰嘛。”梦子慢悠悠、轻飘飘地说,也不知道是在说他的假名,还是在说他亲密过头的态度。仮(kari),意为“暂时的”“僞”,在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,简直就在告诉她‘现在(暂时)是贺茂(假)哦’。不过还有一点让梦子很好奇:“为什麽要假装贺茂家的人呢?”“鬼舞辻当主和贺茂家更亲近。而且贺茂的阴阳师很多,用来装路人很方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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